胡须小说网提供松柏生所著小说飞天猫在线阅读。
胡须小说网
胡须小说网 仙侠小说 同人小说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科幻小说 推理小说 军事小说 校园小说 重生小说 架空小说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小说排行榜 官场小说 经典名著 耽美小说 总裁小说 武侠小说 乡村小说 综合其它 都市小说 玄幻小说 短篇文学 言情小说 灵异小说
好看的小说 谋妃倾城 杀手狂妃 替身前妻 妃临城下 绝宠魔妃 爹地强悍 神医弃妃 暗夜魔妃 蛇王选妃 商女青鸾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胡须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飞天猫  作者:松柏生 书号:49117  时间:2019/9/9  字数:17146 
上一章   第十四章 挂羊头卖狗肉    下一章 ( → )
  这魁梧大汉认为一把大刀,对付三寸丁已经绰绰有余,谁知,突然会有变卦。

  因此,他人不由呆住了。

  其实,在那个时候,杜小虫听到铁炼绕刀身的声音,紧跟着,便见到关公刀飞向半空中。

  杜小虫见三寸丁转危为安,不由松了一口气,直叫:“好佳在!”

  有顷,魁梧大汉才由梦国中醒了过来,一见三寸丁晕倒在地,便扑向他。

  杜小虫张开嘴要叫,突然又停住!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快得叫人不敢想像。

  当大汉扑向三寸丁之际,正巧三寸丁睁开眼睛,见状,连忙把手中的剑一竖。

  就这么一竖,使刺中扑下的大汉膛,一箭穿心,使他当场毙命。

  三寸丁上气不接下气,人好像虚似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俺是鬼门关走了两趟回来,真累呀!”

  “三寸丁,快起来,快向救命恩人叩谢呀!”

  杜小虫的眼睛一直在瞧着屋顶。

  屋顶上似乎有个黑影,长长的秀发,在夜风中飘动,是个女的。

  三寸丁还在莫名其妙,杜小虫只好扬声道:“喂!屋顶上的姑娘,你干得太帅了,我代表三寸丁向你说一声多谢!”

  “请不要客气!”那女的说:“我还不是为了借你们的刀杀人。因为,这斯的非杀不可!”

  闻言,杜小虫又是一怔!

  “多谢你们的婆,再见!”

  言讫,女的朝屋脊后翻去,一下子工夫便消失在黑夜中。

  杜小虫喃喃地道—一不要再见。“

  三寸丁抬头一瞧,不见了女的身影,却见一把明幌幌的大刀,从空中而落。

  “大吔,你认识这妞吗?”

  “哇,你当我是虫还是猫,认识天下的查某!”

  “嘻嘻上阿婆放,差不多,不然怎会有十八女金刚嘛!”

  “武大鄗弟弟的弟弟,少废话,睡觉去吧!”

  杜小虫拍了三寸了脑门一下,然后朝屋内走去。

  三寸丁追在后面叫道。“大吔,干嘛说俺是武大鄗弟弟的弟弟?”

  “哇,你自己枕头垫高一些想想吧!”

  说完,门“砰”一声关上,把三寸丁关在门外。

  三寸丁不服气地说:“,俺为什么不是武大鄗弟弟武松,还要加个弟弟,真搞不懂!”

  ※  ※  ※ 一早,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便已走进城里。

  三寸了跟在后面,直唠叨说:“大吔,为什么俺不是武松,还要加个弟弟?”

  杜小虫回头一笑,答道:“哇,你身材矮的跟曾志伟有得比,那一点像武松?所以,只能做武大郎的另一个弟弟。”

  三寸了不服气说:“俺的身材虽然矮了一些,可是有查某缘(女人缘)!”

  “哇,是吗?”

  “就拿昨晚的情形来说,那个妞对俺好像有好感哂!”

  “哦?我怎么莫宰羊!”

  “嘻嘻,她要对俺没意思,干嘛俺快被杀时,不顾危险救俺!”

  杜小虫一听,差点笑破肚皮,但嘴里却道:“不管她对你有没有意思?皮正这款来路不明的查某,还是少碰为妙!”

  “好,就算俺不碰她,躲着她,如果她偏要对俺哥哥啼(纠),俺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呀!”

  “说得也是,若是花痴的话,被她上,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幸好,一直到进京,那女的不再出规过。

  走进城门,东大街上的桥边有一家茶肆。

  茶肆前挂的布幡上,写着“一壶三文银”

  铺理已有不少的客人。

  两人走到茶肆前时,三寸丁驻足说:“大吔,咱俩就到里面休息一下吧!这支剑和银子快把俺扁啦!”

  原来,杜小虫要离家时,又到总管房间榆拿了一大包的银子,这包银子少说也有一、两百两,现就吊在三寸丁的衣带下面。    当下,杜小虫两人走进店里,叫了两壶茶,一二样小棻,两斤馒头,吃喝起来。

  这家茶肆很特殊,伙计都是女的。

  而且,这些女的都不难看。

  她们穿着碎花衫,像只花蝴蝶,穿梭在客人之间,忙着沏茶、端菜。

  三寸丁眼睛随着那些女伙计们在移动,嘴里说道:“乖乖,生意不赖嘛!依俺看,大半的人客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想来吊马子的!”

  杜小虫呷了一口茶,笑问:“哇,那你呢?”

  “俺?俺要是早知道这理有水查某,俺天天都来这里报到。”

  此言一出,不由引起一阵哄笑!

  这时,有个长得俊悄,穿戴很体面,脂粉味十足的男子,上前来搭讪。

  “两位兄弟,瞧你们打扮可是外地人?”男子娇声说:“我是住京城的,京城我得很,两位兄弟若需要晌导,就来找我吧!”

  “哇,这傢伙是鸟狗(时髦男的),还是太监,真叫人挡味条(受不了)!”

  杜小虫感到噬心透顶,心中不由暗怨。

  他乾脆转过身去,以背对着这男子喝茶。

  这男子又不停的对三寸丁抬槓。

  “小哥,你身体又壮又絃,教我看了心里‘卜通、卜通’地响,您是怎么保养身子的…”

  说时,伸手在三寸丁上又摸又捏的。

  三寸丁这辈子最难过的事,就是他矮小微胖的身材,现在一听有人赞美地的身材,简直乐歪了。

  此时,你若问三寸丁爸妈叫什么名字,他定答不出来。

  他太了。

  杜小虫呢?

  这男子的油腔滑调及轻浮的举止,简直叫杜小虫看了吐血。

  “哇哈拉(朔言语)行吗?”

  “这帅哥,你说什么?”

  杜小虫不悦喝道:“我听说过京城里的雀儿吱喳不完,没想到阁下的舌头,有过之而无不及。哇,你简直是一只发情的雀儿,滚你的蛋吧!”

  这男子听了,俊悄的面孔。不由一阵红,一阵白的,难看极了。

  他似乎很不好意思的说。

  “嘿嘿!打扰了,对下起啊,恕在下嘴巴,胡说,你们别当真。其实,那儿比我还要吵!”

  他伸手指着不远处马儿叫卖场。

  的确!

  那儿有许多的牛马,牛叫加上马嘶,以及人们喊叫的声音,的确很吵。

  就那么一眨眼工夫,当杜小虫和三寸丁把视线收回来时,那只聒噪的“兔子”已经不见了。

  兔子即是

  “大吔,聒噪的雀儿不见了。”

  “不是雀儿,是兔子!”

  “兔子?咬唷,夭寿死东西,想把‘爱你死’的病传给俺,真是缺德带冒烟…”

  三寸丁吓得睑发白,跳起身来,手足舞,在身上又拍又打的。

  “咦!”

  突然,三寸丁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惊叫了起来。

  “哇,干什么?”杜小虫笑道:“这么快便中标了!”

  三寸丁苦着脸说:“大吔,没有中标,而是俺遇到了靠山子(扒手)!”

  原来,挂在三寸丁库上的钱包,绳子被割断,钱袋不见了。

  杜小虫怔了怔,才叹道:“哇,这高杆,在我飞天猫面前扒钱袋。”

  三寸了骂说:“浑蛋!他扒走了钱袋,一定还没有溜远,俺去把他抓回来!”

  说着三寸丁就要冲出去!

  杜小虫笑着阻止他。

  “哇,别做梦了,那种鼠辈东西,还会不栓(溜),等着你主抓他吗?”

  “妈妈的,那斯的是叫人笃烂(不高兴)的,也是该杀的鼠辈,俺下次再碰到他,非大卸他八大块不可!”

  “哇,还有下次呀!”

  “大岫,银票、银子全都在里面呢!这下子咱们是一文不名,比乞食(乞丐)还要穷了!”

  “真是衰尾(倒霉)是不是?”

  杠小虫嘴里如此的说,脸上却没有一点沮丧,仍旧一副快活的样子。

  那些女伙计,似乎已经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彼此正在头接耳。

  大概是这些伙计的老闆娘,长得很妩媚,身材还不赖,二十五、六岁的女的,上前走到杜小虫面前,歉意道:“真对不起,店里的姑娘告诉我说,刚才在向你搭讪的男子,据说是京城理一的三只手(扒手),叫做什么‘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杜小虫笑道:“的确是妙手!”

  三寸丁拿着钱袋被剪断的带子,懊恼地叫说:“还空空,银子全入了他口袋,他肥得很呢!”

  这老闆娘千赔罪万赔罪,又道:“真是对不起,在这里害你们被扒!”

  杜小虫笑着说:“不关你们的事,那是我们太粗心大意了,所以才会被扒,还有你店里的姑娘也大水(漂亮)了,我只顾欣赏,才因比而分心,哈哈!”

  “那么,您的菜钱算本店免费招待吧!”

  “哇,那怎么成!”

  “阮王(我老公)在京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如果我收了您的菜钱,他会骂我的。”

  “没这么严重吧?”

  “是真的。”

  “哇,我倒想看看他如何的骂你?”

  “这…”

  “哈哈,我只不过跟您讲生笑(开玩笑)罢了。反正,该付的,即使一文钱也得付。

  我这人一就一,不可能等于零,欠人家的钱非还不可!“

  说完,杜小虫站了起来。

  三寸丁倒不以为然。

  既然头家娘不想收钱,又何必坚持非付不可呢?

  他心中暗想:“没钱就没钱,何必死要面子嘛,反正被扒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三寸丁想拉杜小虫的衣袖示意。

  但是在小虫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急步走了出去。

  “大吔,你干什么?”

  茶肆的左面有片竹林子,杜小虫一直走了进去。

  三寸丁叫道:“大吔,你要放,早说嘛!”

  其赏,杜小虫除了“方便”外,主要还有一个目的。

  只见他用剑砍下一竹子,把它削成钓竿一样,有六、七尺长度。

  “大吔,你还有闲情逸致做钓竿,你想钓鱼是不是?”

  “哇,我不是在做钓竿。”

  “那么,您为什么要削竹子呢?”

  “卖黑白猜,你等着瞧好了。”

  杜小虫削好竹子后,便走到茶肆面前,朗声叫道:“各位父老兄弟们,各位看倌,在下有一件事相托。在下不想吃霸王餐,钱是一定要付的…”

  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吃东西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少年仔,呷抿加(吃东西)不付钱,太不像话了。”

  杜小虫并不生气,道:“正因为如此,请各位看倌把几个文钱抛向天空吧,天公伯一定会赐给我那些钱!”

  一时之间,大家都楞住了!

  旋即,大夥儿哈哈地嘻笑起来,异口同声的说:“你在说那一国的风凉话呀!我们把钱丢向天空,它当然会掉落下来,你当然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钱捡起来!”

  “是啊,你当我们似却是傻子呀!”

  “你们误会了!”

  “哈哈,我们还六会呢!”

  三寸丁在一旁直擦汗,低声说:“大吔愕降紫敫墒裁绰穑俊?杜小虫不理他,又对群朱扬声道:”哇,我绝对不会用手去捡那些钱!“

  众人一时间互相对望,似乎对杜小虫的话,感到非常怀疑。

  “在下就使用它来取钱!”

  说完,杜小虫挥舞一下手中的竹竿。

  竹竿的前端抖动了一下。

  大夥儿又嚷着说:“你真的有那种本事吗?”

  “想利用竹竿接银子,罩得住吗?”

  “是啊,如果罩不住的话,可得把银子还给我们,你若想耍赖的话,我们就去报官!”

  茶肆前二时人声喧哗了起来。

  杜小虫索道:“这样吧!如果我掉了一文钱—我就把这柄宝剑送给那个人,行不行呢?”

  “大吔,您头壳(脑袋)是不是秀逗(坏)了?使不得呀!”

  三寸丁吓了一大跳,建忙挥手阻止。

  可是,有一些感兴趣的男女,已经把手伸进荷包里头了。

  三寸丁连忙浑手大叫。“请等一下!”

  “干什么?”

  三寸了跳上一张摆在门口的破椅子上,朗声说:“俺的大吔要这样做,俺可没有话说,但是俺有言在先,不能投出文钱,只准投出银两!”

  哇

  三寸丁可不是呆瓜。

  银两比文钱大多了。

  “没问题,用竹竿接凹凸不平的银子,这款玩意新鲜的,从来就没有玩过。”

  一个女人说完,走了出来。“

  她手上拈了拈银于,又笑这:“我就投一枚艰子,瞧瞧真功夫!”

  语毕,她把衣袖震动了一下。

  她的手腕又细又白。

  大夥儿都以为一个女人能丢多高吗?

  谁知,它却飞到了令人想像不到的高度。

  大夥儿的头,随着那枚银子,全都抬了起来。

  那枚银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好像要消失于天空中似的。

  旋即,它反以极快的速度掉了下来。

  “三月桃花,谢了!”

  杜小虫把竹竿尖向上一仰。

  银子便从竹竿尖端滑入,下降了两尺后,牢牢的固定在那儿。

  一动也不动,好像用快乾胶黏住似的。

  “哇…帅呆了!”

  看热闹的人都齐声叫起来。

  围观的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人,现在就连那些买卖牛马的贩子,也都围摆过来了。

  “乖乖,虽然亲眼目睹,老夫还最不敢相信,这一次,请你接老夫的银子吧!”

  一个看来像镖行老闆的中年人,站到人群中,抛出一两银子。

  杜小虫也轻而易举的把它接在圆滑的竹竿上。

  以杜小虫高强剑法,这款小玩意,可说比吃饭还要容易。

  小时侯,在乡下放牛时,曾经把石子往天空扔去,然后也是削了一竹竿,去刺它们的练武功夫。

  这种土制炼钢的玩意儿,纵然是亲眼看到,仍然会感到不可思议。

  所以,抛出银子的越来越多。

  那些银子,无一不被竹尖接住,然后一个个滑下来。竹竿就彷仿佛条小道,上面爬白蚂蚁,在而动。

  “一个、两个的丢,太没有看头了,不妨四五个一齐丢吧!”

  言一茍话并非吹大牛。

  当下,便有好几个不信的,陆续抛出了银子。“呀…”

  在杜小虫的呐喊声之下,一个不漏的把它们接了起来。

  “大酷了!”

  这种漂亮,无懈可击的手法,令在场的人,叹为观止。,两个时辰后,杜小虫估计银子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好了,今天咱们就玩到这里吧!”

  群众似乎意犹末尽。

  “乖乖,这小子硬是要得,真是不折不扣的武林高手!”

  “老夫有生以来,破天荒第一次瞧到这种能耐,若不是亲目啁(眼)看到,谁也都不会相信的!”

  “他看来好像大侠,这种剑法可不是盖的!”

  “如果老夫是皇帝的话,一定礼聘他为一品带刀侍卫。”

  对于这些赞扬的话,杜小虫并没有感到特别的高兴,他只是笑一笑。

  三寸丁拍了拍竹竿上的银子,笑咪咪地说:“赚的还真不少哩,这下大可以大吃大喝…”

  话语未了,突然传来话声:“如果嫌赚太多的话,那么,统统由我来保管。”

  咦?

  这声音很

  不就是城外救三寸丁那个女的。

  “哗啦啦!”

  随着铁链飞过来的声音。

  竹竿被斩断了。

  “哗啦啦!”

  又是一阵银子声晌,接着一蓬银子,飞过杜小虫的头。

  哇

  这一手“抢”得实在有够帅。

  原来,她一直冷眼旁观。

  待杜小虫不注意时,就来一个出其不意的抢夺。

  “哇,黑吃黑!”

  “哇,有贼!”

  三寸丁喊叫起来。

  黏在竹竿上三十几两的银子,彷彿是蚂蚁升天一般,在半空中飞翔。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在场群众没有一个人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条铁链来自竹林中。

  “不要脸的小偷,专捡现成的!”

  三寸丁一面叫骂,一面拔起身子,想栗抓住那一堆银子。

  “谢了!”

  那女的又从竹林中传来声音。

  “臭查某,三八婆,你不是说过不要谢礼吗?干嘛又来抢俺的酒菜钱?”

  三寸丁气得七窍生烟,拔出剑来,冲进了竹林里去。

  谁知,那女的从容不迫,笑道:“嘻嘻,因为临时有急用呀!看到你大吔耍法,我的手也感到的,所以,顺便玩了这一招,甲歹势(真不好意思)!”

  “姑娘,俺叫你一声姑,快,快把银子这给俺,俺得付酒菜呢!”

  三寸丁苦苦哀求。

  那女的这才停下了脚步。

  “好吧。姑就大发慈悲,还你二两银子吧!”

  接着,就有两个银子打在三寸丁的额头上。

  这时,杜小虫突然身形一拔,疾步如飞。

  他刚才没有採取行动,是因为对方藏匿地,还没有发现。

  现在,他行动了。

  因为,杜小虫找到了女的所藏匿的那棵竹子。

  他人才刚一靠近,一的竹于就披砍倒了。

  随着树倒的声晌,一道黑影有如怪鸟似的飞了起来。

  身轻如燕。

  飞姿更美。

  但杜小虫无暇欣赏。

  “臭三八,看你往那儿栓(溜)!”

  杜小虫毫不放松地追!

  他一一的砍下女的飞跃而过的竹子。

  “啪!啪!”

  “哗——哗——”

  随着一连串竹子倒下的声音,女的快速飞奔。

  杜小虫也砍得非常卖力又迅速。

  三寸丁则在杜小虫远远的后面,跑来跑去!

  就在杜小虫快追到那女的时,那女的突然转身,抚媚一笑:“酷哥,送你一粒勿忘弹吧!”

  话声一落,女的随手朝杜小虫,抛出一粒荔枝般大的东西。

  “轰”

  那荔枝大的东西,一碰到地便发出爆炸声,并冒起了红浊的烟雾。

  烟雾顿时瀰漫开来。

  杜小虫一时便被遮断了祖线。

  “哇!”

  “酷哥,谢谢你的银子。”

  浓烟中传来了声音。

  “臭三八!”

  “酷哥,咱们后会有期,祝你赚大钱!”

  话语完时,她人已远去了。

  杜小中站在原地,心里是叉气又好笑。

  三寸丁追来时,烟雾已经散了。

  ※  ※  ※

  “哇,咱们今天是踩到狗屎,真他妈的衰甲落链(倒霉)!三寸丁,你就认了吧!”

  杜小虫辛苦赚来的银子被抢,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要劝三寸丁。

  哇

  他是什么心理?

  有病啊?

  三寸丁却气呼呼地说:“俺嚥不下这口鸟气,现在俺的内心还在翻腾哩!大吔好不容易赚来的三十多两银子,一下子就泡汤了,俺要是能嚥下这口鸟气,就不是人!”

  杜小虫大笑道:“这是无法度的代志(没办法的事)。说来也真他妈的够绝,又是夏小仙,又是我家黄脸婆,又是娘娘腔的兔子,又是抢钱的臭三八。”

  顿了顿,又摇头喃喃地说:“这个抢钱的臭三八,还真不赖吔!”

  “大吔,您怎么了?苹壳绣逗(脑袋坏了),干吗还称赞那个臭三八!”

  “哇,她不算大坏,还蛮有慈悲心呢”

  “什么呀?”

  “不对吗?她不是还给你二两银子吗?”

  “俺的老母呀,只还给咱们二两银子,您就感动了?”

  酒菜钱付了。

  不过,从此以后,杜小虫真的是一文不名了。

  虽然如此,杜小虫仍旧一副不在乎,笑脸始终挂在脸上。

  他想: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来来去去,来了就是没,没了就会来。

  凡是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又何必为钱伤脑筋呢!

  但三寸丁就不一样了。

  自付了酒菜钱后,就不曾看他笑过。

  “哇三寸丁,不要一副苦瓜脸好不好,你家理死了人啦”

  “大吔,俺家里是没死人,俺心里窝囊时,俺是快活不起来的!”

  “哇,何苦嘛,你挂着一副苦瓜脸,银子也不会回来,既然不会回来,干嘛不高兴一些!”

  “很难吔!”

  “哇,有道是运随相转,你要是开怀笑笑,好违一定会来的。”

  “大吔,您就饶了俺吧!俺真的笑不出来。”

  “卖屎(不行),我定要你笑!”

  “好吧,俺尽量装笑容就是了。”

  两人一搭一讪,走到了天桥南大街,人比蚂蚁还要多。

  三教九,乞丐、贩夫走卒、杂耍的、公子哥儿,样的人都有。

  人群熙熙攘瓖好不热闹。

  杜小虫第一次上京城,看得眼花瞭,目不暇给。

  他心中快活极了。

  “咦!那是…”

  一阵悠扬二胡声传了过来。

  不过,使杜小虫和三寸了感到兴奋的,却是娇嗲嗲的歌声。

  杜小虫和三寸丁二人,有如吃了安非他命似的,随着歌声处而去!

  “难道是有人摆酒席?”

  天桥的右侧角落,有座戏台,戏台四周用篮布围了起来。

  风吹过来,尔偶会把布幔吹掀起来一块。

  若隐若现,见到戏台上一小部份情景。

  歌声就是从那见传过来的。

  四周有很多摊子,男女老幼全都挤在入口处。

  “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放三级片?”

  斯时,布幔被风吹掀一角,杜小虫和三寸丁正好看个正着。

  一个年轻少女配合着胡琴,手舞足蹈了起来。

  三寸丁叫道:“大吔,好像很有看头,咱们去瞧瞧!”

  杜小虫不屑地说:“虽然是查某,不过,她看起来臭未乾,发育不良的样子,不可能有什么魅力的!”

  “只是瞧瞧而已,又没有要上,管她发育好不好?”

  “好吧!”

  布幔友侧是入口,入口十尺处用两木头,围成个狭窄的走道进去。

  入口站立着一个手持六尺,头戴帽子,帽沿垂得低低的大汉。

  这大汉在监视着人群,防止看霸王戏。

  “喂!兄弟,你的门票呢?”大汉低着头对三寸丁说。

  三寸丁讶叫:“什么?要门票?”

  “门票是一个人五文钱,两个人刚好一两银子。”“啧啧,太贵了吧!”

  “嫌贵就不要看!”

  不管是贵,或是便宜,反正,杜小虫两人已经倾盆如洗,一文钱也没有。

  因此,两人只好摸摸鼻子走开。

  然而,他俩越想越不甘心。

  的确!

  叫他们看不到女人在台上搔首姿,怎会甘心嘛!

  尤其是那股“兴趣”已被引燃起来。

  杜小虫在附近四下一扫,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柳树,高度刚好,便和三寸了爬了上去。

  因为,布慢只有六尺多高,站在柳树上,就可以一觉无遣。

  只见里面黑鸦鸦的人头,有捕快、小贩,甚至还有和尚道士等人!

  这些人双眼紧紧盯着台上,又吼又叫,似乎非常兴奋。

  三寸丁他振兴奋,说:“大吔,甲趣味(真有趣),敢情是在讲古!”

  杜小虫道:“不是在讲古,她们在胡舞一通!”

  “舞?”三寸丁说:“呸,那有什么好看?这些人简直是绣豆了!”

  “哇舞是没什么好看,要是舞中加点‘料’的话,那味道就嘎嘎叫啦!”

  “哇!那不就是牛秀!”

  “哇,用目啁(眼睛)看,别叫那么大声,你是怕人冢莫宰羊我们看霸王戏呀!”

  的确!

  台上舞的正是牛秀。

  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穿着中空装,扭动着股,抖动双峰,口中嗲声唱着不成调的曲儿:“妹妹来唱一首歌,是情歌。

  夜静人寂寞,牵君的手摸那儿,阮问君要按怎?

  希望阿君来做伴…

  阮的半边朱等阿君来嚐,…“

  扭动身子几下,伸手把半截的上衣,有意宽了宽,出半个丰,再朝观众抛几个媚眼。

  那些观众就疯狂的叫了起来。

  有些人大声嚷叫着说:“好正点的查某,俺真想抱抱你!”

  “小妞,你一定很久没跟人上,憋坏了,让哥哥给你败败火吧!”

  “姑娘,你喜欢吃肠吗?我这里有大肠,要不要?保证是赞的,哈哈——”

  三寸丁是看得心,说:“大吔,俺也想上台打打鼓哩!”

  “哇,打你的头,你有那个胆吗?”

  就在这时,那个看门的像地头蛇的大汉,手理拿着一六尺,有如一只猎犬似的,在附近徘徊。

  他是在找看霸王戏的。

  这时,他突然朝杜小虫二人方向走来。

  “喂,你们两个在那儿干吗?”

  三寸丁顶嘴说:“俺站在这儿,干你事!”

  “卖吵,闭上你的臭嘴。”杜小虫也道:“不然K你!”

  大汉气道:“什么?叫老子闭上臭嘴?想看白戏是不行的,快点给老子下来!”

  “呿,神经病,别理他!”

  杜小虫和三寸丁,根本就不把地头蛇放在眼里,继续在看牛秀。

  地头蛇不由恼火了。

  “妈的,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老子就把你们两个三八打个半死!”

  说完,他挥动六尺,扫向杜小虫的脚。

  “哇,臭屎狗,你想干什么?”

  杜小虫身形一闪,右脚一抬,使对方扫个空。

  右脚放下时,便把六尺踩在脚下。

  “吧哒!”一声。

  六尺断成两截。

  “你个芋头牛冰,别打人,否则的话,你舅舅的准倒大霉!”

  说时,杜小虫左脚一窜,窜在地头蛇上,地头蛇一连打了几个滚。

  他一时爬不起来,着气叫道:“快来人呀,这小子太鸭霸(霸道)了!”

  旋即,由戏台内冲出一票人,少说也有七、八人之多。

  地头蛇勉强爬了起来,指着杜小虫和三寸丁,说:“这两个小子想看霸王戏!”

  杜小虫和三寸丁面面相顾。

  哇

  他俩实在有够衰尾(倒雩)!

  今天一整天尽在发生事情,好像老天有意整他们两人似的。

  杜小虫笑道:“哇,你凭什么说我俩看霸王戏?难道站在这里瞧瞧万寿山也得付钱?皇上老子也没说要收钱,你凭那收钱吗?”

  “什么?你只是在看万寿山?”

  “除了万寿山,当然还有香山了。”杜小虫道:“哇,我想看看皇后娘娘的香闺,或者卧佛寺观音菩萨的玉手,卖屎(不行)吗?”

  “你们听听,这小子简直是黑白无常叙情,鬼话连篇,胡说八道嘛!”

  这七、八个大汉,横眉竖眼,一副凶恶模样,他们的手理不止拿着六尺部还着大刀。

  看来,全都是一些不讲道理的地痞氓。

  虽然在“理”方面,已经站不住脚。

  但是,其中一人仍然叫嚣了起来。

  “看白戏!臭小子,你是不是提灯捡大便,找死(找屎)!”

  “老大,给他们一点教训吧!”

  “教训!大便宜他们了,乾脆干了!”

  仗着人多,你一句,我一句的嚷着,有些人已经大刀出鞘。

  杜小虫扫了他们一眼,不在乎地道:“三寸丁,咱们已经被退上梁山啦!”

  “可不是吗?一堆不知死活的东西!”

  三寸丁双掌来回,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干架似的。

  “想吃鹵蛋的傢伙,可以出来呀,免细利(不必客气)二个人一个,包管你们吃了峨媚豆腐(阿弥陀佛),卡紧(快点)上呀!”

  哇

  原来是石子!

  石子就在杜小虫手上Q只不过是石子罢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兵器。

  一个人最多丢一粒石子。

  一粒石于若打中,也只不过一个倒霉而已。

  只要咱们一拥而上,牺牲一个也就够了。

  到底谁先去吃鹵蛋呀?,那七、八个大汉围在一起,头接耳的在商量。

  杜小虫原以为这些地痞氓,都是蛮干、耍狠的傢伙,心里还正盘算着如何应付?

  谁知,他们言行不一,口头凶得吁死人,一听到要干架,又叮得两腿发软。

  脓包一个。

  三寸丁在旁催说:“大吔,快赏这些脓包鹵蛋吃呀!”

  “不急。”杜小虫道:“等他们咬完耳朵再说。”

  就在这时,戏台上面的牛秀突然停了。

  有好几张浓粒秣,衣衫不整的面孔,探了出来。

  “师傅,有一群人要打架了!”

  “那些看场子的大哥,已经拔出刀了,干起来会打得天翻地覆,惊动官里的皇上呢!”

  “快点叫人来制止,否则的话,可能会血成河哦!”

  听了这些耸闻的话,顾客们已显得坐立不安,开始四处张望。

  不久,一个穿着华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带着五、六个手下赶到。

  立即有人叫道:“他是茶肆的头家(老板)!”

  “茶头冢来劝架了!”

  杜小虫当然也听到了。

  中年人直接走到杜小虫面前,拱手道:“小兄弟,听你口音是外地人。”

  杜小虫毫不违言说:“不错。”

  “外地人跑到京城里闹事…”中年人道:“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老朽的劝,算了!”

  杜小虫并不退让。

  “哇,怎么能算呢?咱们也不想闹事,不过既然对方先向咱们挑衅,如果算了的话,实在太没有面子了。三寸丁,你说对不对?”

  三寸丁故意摇头叹气说:“唉,这实在是叫人伤脑筋啊!”

  中年人听了,面色一变,十分难看。

  “大家又何必闹得歹看面(撕破脸)!”

  “哇,这是无法度的代志(没办法的事)!”

  中年人不由凝视了杜小虫一阵,突然破颜一笑,说:“老朽认识你:”

  杜小虫一愕!

  中年人冷峻地说:“无厘头的杀人最好免了。”

  闻言。杜小虫一肚子鸟火。

  “哇,你说我无厘头杀人,老家伙,你有没有搞错,这场架可是我要打的?是这些地痞氓无事生非,找我们碴来的。”

  “哈哈哈,不用打,在老朽梅三还末数到十时,他们的头壳就会开花了。”

  “梅三?您是…”

  “老朽就是茶肆的头家,直到刚才老朽才知道,您就是轰动江湖的飞天猫杜小虫,小虫大侠。”

  果然那个女人就在他身旁。

  也就是茶肆的头家娘。

  当她视线跟杜小虫碰在一起时,便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听梅三激动地说:“其实,老朽在”闲人居“发达星发爷那儿时,老早就见过您的面了。”

  “噢,原来如此。”杜小虫有些伤感的道。“我老早就跟他断了。”

  梅三也似乎有些难过说:“我知道。”

  旋即,杜小虫又恢复轻松神色,道:“梅老,既然你我是旧相识太好了,有件事糟透了,我想跟你…”

  梅三不等他说完,笑了笑,即说:“老朽知道。”

  “你宰羊?”

  杠小虫一出口,看了看他身旁人的头家娘,也明白了。

  梅三气愤填膺说:“妙手空空这傢伙太过份了,目啁(眼睛)青瞑(瞎),还是给屎糊过,要扒也不先看清楚,竟敢找飞天猫下手,简直是活腻了。”

  “哇,我脸上又没写着飞天猫三个宇,他怎会知道我是飞天猫!”

  “你放心,赶明儿老朽就把他逮住,叫他把你的银子全吐出来。”

  “免了,既然他能得手,算他高杆,那些银子就当作是奖赏吧!”

  “当扒手还有奖赏,这是姑息他,以后他更会得寸进尺,无法无天!”

  “哈哈!那就罚他一个月不能开查某(嫖),到时他就会嚐到八堵饫(肚饿)的甘苦(难受)。”

  “噢,老朽差点忘了,可否请小虫大侠到寒舍吃顿便饭?”

  “哇,太帅了。”杜小虫突然低声问:“你家有好酒吗?”

  梅三笑的很暧昧,说:“老朽是做开店的,若没好酒那就大不称头了。”

  “哇,我说的好酒,是只私人藏起来的那种。”

  “小虫大侠,你尽管来,绝不会让你失望。”

  “大帅了!如果…”

  “小虫大侠,你还有什么要求,直说无妨!”

  “嘻嘻,如果酒席中您能说此令人‘兴音高昂’的话题,我俩一定会去的!”

  梅三起初似乎不憧,但随之即懂了“哈哈”大笑,说:“小虫大侠甲趣味(真有趣)。”

  “嘻嘻,人生嘛,又何必太严肃呢!”

  “对对对,关于这一点,老朽可以向您保证,此地多的是情圣,多的是闻专家,这方面的话题,多如牛哩!”

  “帅毙了,哈哈——三寸丁,咱们去大吃一顿吧!”

  “大吔,俺老早就八堵(肚子)贴厚壁(后背)了。”

  “臭小子!”

  在杜小虫和梅三谈话时,戏台上有个少女一直躲在布幔后、目不转睛的凝视杜小虫。

  这少女只有十五岁,叫“阿桃”

  阿桃在牛场中,也是小有名气的。

  阿桃的个儿并不高,容貌也谈不上很出众。

  不过,一旦化起妆来,顿时美如天仙,加上香大胆的动作,往往会把男人扪看个如醉似痴。

  每一个动作都充了挑逗。

  每一个眼神,也都是惑。

  微笑更是叫人神魂颠倒。

  纤盈握,看得女人妒火中烧。

  男人则为之动容。

  尤其有心脏病的老头子。

  又爱又恨。

  视为地。但仍有老头子冒死一拚。

  她那黄莺出谷般“黄腔”更叫天下男人“抬头”耸耸“”动。

  在茶肆头家引导下,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学步走。

  “小虫大侠,请您等一会儿!”

  阿桃突然娇羞着的从布幔后,奔了出来。

  杜小虫驻足回头,问:“你叫我?”

  “嗯!”阿桃嫣然一笑,说:“你股上的子破了。”

  杜小虫一楞!

  他心中暗想:“可能是在竹林里追那个女的时,太烈扯破的吧?不然,就是刚才在树上,被树枝戳破。哇,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是这芝苏绿豆的小事。”

  不过,股上破了个?也是有点碍眼。

  杠小虫有些不好意思。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

  他笑了!

  “嘻嘻,不碍事的,这样比较通风,放散得快啃!”

  阿桃抿嘴一笑,问:“你有没有要好的马子(女朋友)?”

  哇

  什么意思?

  杜小虫又是一怔!

  此时,她已伸出一只白细的手,很灵巧的捏了捏,再用线了几下,固定后再绑牢。

  “这样不是好了很多吗?”

  杜小虫转头一瞧,就在股上成一小陀,暗叫:“哇,人家还以为我脚仓(股)拉萨(肮髒),长了脓包或瘤什么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嗯,不错,多谢你啦!”

  “小事一件不足挂齿!”

  说完,阿桃羞怯地跑了开去。

  梅三冷眼旁观,并不嘴!

  ※  ※  ※

  茶肆!

  酒是东北的烧刀子。

  质醇味香。

  怡人心神。

  室生香。

  果然是好酒。

  三寸丁一见到美酒,好像苍蝇见到血似的,爱死它了。

  他早已有七分醉,和头家娘正在唱着小曲。

  梅三和杜中虫,则仍天南地北的聊个不停。

  蓦的,梅三问:“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情?”

  杜小虫莫名其妙道:“哇,你是不是醉了,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到底是指对谁动了情?”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老朽指的当然是刚才替你绑脚仓(股)上破的那个小妞啰!”

  “哇,你说她呀!”杜小虫道:“我怎么可能对她动情?”

  梅三点点头说:“这么说,阿桃之所以会看上你,是有她的原因啰?”

  “哇,管它什么原因,反正与我无干。”杜小虫道。

  梅三却摇着头说:“不可能,这个原因一定很耐人寻味的。”

  杜小虫笑了笑,道:“哇,梅老,这就是你说的助兴节目,闻吗?”

  “哈哈、这也能算是件小少的史,只是还没完全发生罢了。”

  “哇,如果这也算是闻,我情愿喝醉了,倒头睡个大觉。”

  “那太可借了,小虫大侠,你知道阿桃的原因吗?”

  闻言,杜小虫险些晕倒。

  他不晓得梅三干嘛老绕着“阿桃”姑娘的事,在猛打转。

  难不成阿桃真那么人!

  让人有不可抗拒的媚力!

  不可能。

  她还只不过是个小不点呢!

  可是,梅三又说话了。

  “阿桃年轻又水(瞟亮),为人也很古意(老实),多男人都想泡她,她却没有一个看上眼的。你是她有生以来,第一个主动表示好感追求的人。你的意思啥款(怎样)?”

  杜小虫呷了一口酒,伸手一指头家娘,答道:“如果阿桃的年龄,跟她差不多,我也许会老虑。”

  梅五侧头一看妩媚动人的老婆,讶异说:“阮某(我老婆)?” HuxUxs.cOM
上一章   飞天猫   下一章 ( → )
胡须小说网提供松柏生所著小说飞天猫,小说飞天猫免费小说章节阅读,飞天猫全本完整版,胡须小说网努力打造最好的飞天猫吧,飞天猫每日最快更新,页面简洁,访问速度快。